茶茶茶

爱是可念不可说

【P站小说翻译】永远35(上)

(作者:菊湯

……对不起我没保存id QAQ

忘了收藏,想起来时估计已转成了P友可见所以搜不到,有谁知道作者或文章ID名请务必告诉我谢谢!向作者土下座

赶着副教授生贺来的,先放一半上来断后路(啥

依然是渣翻译bug未检查,请多指教ww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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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到35岁时彼此都还没有特定的对象的话,不如就结婚吧”

 

口头定下那个约定,是在30岁的时候。

 

 

6月的某个周六,黄道吉日,适合婚嫁。那天晚上,都处于适婚年龄的两个人——有栖和还没成为副教授的火村——分别被邀请前往京都市内参加了的熟人的婚礼。

 

没有参加二次会,两个人按事先约好的那样在京都站会合,来到火村所住的出租屋的二楼,以打包回来的料理和婚礼纪念品——年轮蛋糕为下酒菜,一如往常地开始了小酌。

 

为什么会谈到那样的话题,已经记不太清了,从彼此的性格上来说一向是“找到觉得不错的对象了吗”“没那个必要。那你又是什么情况”这样的态度,不过在婚礼上难以避免地参与了单身男士们之间的闲聊,想来应该是参加应酬后的结果吧。

 

“我嘛,那个……现在小说就是恋人”

“骗人。对自己诚实一点吧老师。”

 

用手接住说着“好烦”的对方扔过来的抱枕,火村又扔了回去。

彼此都已经长时间没有特定的对象了,这是可以肯定的。

别的不说,如果不是这样,在大学毕业成为社会人和研究生后也不会还有空时常彼此造访在大阪的公寓和在京都的出租屋。

 

周末的时候火村频繁留宿有栖的公寓,平时则是有栖时常出现在火村的出租屋——以前是因为工作,现在是因为取材之类。

作为留宿的回报,有栖会在火村上班期间帮忙收拾晾晒的衣物或者拿着吸尘器打扫房间,还则被火村的房东时绘女士开玩笑说“简直像是来到了丈夫独自外派处的住地的妻子”。这样说来,为忙着赶稿的有栖做饭、补充冷冻食品库存的火村也是一样。

 

“可恶,你这人还真是擅长戳我痛脚啊。不过……”

“不过?什么”

 

吞吞吐吐的有栖,看起来有点闹情绪但并没有真的介意,不如说还稍微有些高兴的样子。对此感到在意的火村抬了抬下巴催促着继续,于是对方笑着道了句“失礼”,继续说了下去。

 

“嗯……像这样到了30岁还是单身一人,却意外地不觉得寂寞什么的,果然还是因为长时间都跟你待在一起吧。

“……”

“因为是按自己的心意保持交往的,跟孽缘什么的又不太一样。和你一起的话,感觉从今往后还有很多事情值得期待。虽然有点不甘心,不过还是要感谢这个好缘分。

“……彼此彼此,谢了”

“哈哈,火村害羞了”

“啰嗦”

用并不是开玩笑的语气微笑着说出那些话的有栖,因为火村的反应而更加笑开了。迎上那个笑容,火村为了掩饰发热的脸颊顺手拿起杯子灌了一口。可恶,空了。

 

有着与温和表象不同的心高气傲和坚强内在的有栖,有时会像这样,用坦诚的言语把讽刺家火村打个措手不及。

也许也是借了几分酒劲,但那直率不加修饰的话语还是让火村的心里热了起来。

 

自己并不是容易相处的那种人,这一点火村也有自觉。

不喜欢谄媚也不想有必要程度以上的社交,像这样能够长时间近距离相处并且彼此觉得舒服的对象,也差不多只有猫和有栖了。可以确定的是,相处时的那份舒适,是建立在有栖那仿佛能够看透人的内心并坦然接受的感性与宽容的基础上。

 

不止一次地感受到被救赎的感觉。

 

对于有栖那份近乎单纯的信赖,事实上自己也回报以同样的感受。有些不好意思,却也纯粹地感到喜悦,不由得对这份今后也将会持续下去的交往开始了想象。

 

然后,突然回想起当天参加的婚礼。

并不是同学或朋友(说起来,学生时代的朋友,除了有栖以外也就是前些日子结婚的天农和国外的大龙了),而是由于学校关系认识的,同样是30岁的新郎新娘。火村在参加披露宴得知的,作为青梅竹马的那二人如何开始的恋爱。

 

这样也许挺有趣的……

一边想着“这种好奇心应该是有栖的专利”,有些醉了的火村,对着正喝着年轮蛋糕喝着酒、一副好心情模样的有栖,像要吐露什么秘密一样,压低了声线。

 

“……呐,有栖。既然这样的话我有个提议。不如这样吧,如果我们到了35岁——”

 

今天婚礼主角的两位新人虽然是青梅竹马,但直到数月之前似乎还仅仅只是朋友而已。让两个人不如为何就是迟迟没有突破的关系发生改变的,是5年前的一个约定。

如果到了30岁彼此还没有对象的话,就当成是命运来结婚吧——

对于彼此抱有好感但因为没有足够勇气改变距离感而无法言表的他们来说,像是许了一个愿一样。从那之后经过了5年的岁月,生日的祝福语化为了求婚,他们顺利地迈出了人生新的一步。

 

那时候的火村,其实并没有怀着异样的感情,也并不是想要改变和有栖的关系。

虽然对恋爱或结婚这类事情兴趣全无,但火村的性向和一般人无异,这一点上有栖也一样。不过是,想要在5年后——或者说从今往后——一直和对方保持亲友关系,对于无神论者的火村来说,果然还是类似许了个愿的感觉。

 

“是秘密的约定”——这样说着的火村,红着脸,眼睛似乎也睁大了。同样因为酒劲而让白净的脸颊染上绯红的有栖,以“好像会很有趣”的理由接受了这个提议。

 

“可以啊,不如就这么定了吧。好像什么赌注一样呢!”

像恶作剧的孩子一样笑着说道,有栖从抽屉里拿出大概是工作用的十年历,用红笔画上花朵并写下“和火村结婚”。

再次确认已安置好这个幼稚拙劣的定时炸/弹,抬起头,突然与对方琥珀色的眼眸四目相对。

刻意带着微妙的表情彼此点头,几秒钟后,忍不住同时喷笑出来。有栖那被细长睫毛覆盖的浅色瞳孔湿润得有些通透,让人觉得非常美丽——这样的感受火村至今仍清楚地记得。

 

距离那一天,已过去了四年多。

有栖的写作生涯已经上了轨道,火村也成为了最年轻的副教授。

受警察之托而参加以“临床研究”为名义的搜查活动,和担任助手角色的有栖一起卷入形形色色的事件,已经成为了日常的一部分。即使在那天之后又度过了几次生日,两个人的关系一如既往。

认真说来,应该算是如愿以偿一般地没有任何改变。

 

34岁的火村,忙于临床研究、旅行、论文、考察等各种各样的事务,过着繁忙的每一天。陪同火村参加临床研究的同时也被自己的写作活动和截稿时间紧逼的有栖,恐怕也和火村一样。那个约定仿佛被覆上尘埃遗忘在了心中的某个角落,就这样即将迎来35岁的生日。

 

因为并不是每天都会见面,也不知道有栖那个画上了花朵的十年历到哪里去了。大概已经被新的替换、塞进了抽屉深处吧。老实说,火村也觉得那件事还是忘了比较好。

 

年轻时候的玩笑,即使想起来了也不过会是互相笑着挖苦彼此依然没有女人缘,再继续过着和平常一样的日子罢了。本应该是这样的。

 

 

要说为什么火村会在这种时候回想起和有栖的那段对话——

因为,作为当事者之一的火村英生,在现在——4月14日,陷入了紧急状态。

 

在参与临床研究的过程中,前往大阪市内某个朋友的公寓时,被埋伏在停车场等候的男子袭击,腹部被刺伤,生命垂危。

 

那是3天前,也就是4月11日的事。

大阪的朋友自然指的是有栖,此行的目的也和往常一样是为了借宿。

作为主人的有栖也和火村一起在大阪市内某个交通稍显不便的地方参与了现场搜查,因为爱车“青鸟”正送去车检而开着火村的老旧奔驰的他,在离开驾驶座下车的瞬间,也一同见证了惨剧的发生。

 

那因为怨恨的杀意而刺入火村侧腹的凶器,其实是至今为止已多次预想到并提防着的。

就在一个月之前,犯人的恋人,因为火村的推理而罪行败露。

并不是没有遭遇过攻击。过去也曾有几次袭击未遂的情况,从上次参加搜查的关系者那里也得知了可能会遭遇报复。虽然如此,把老旧奔驰交由有栖驾驶的火村,在下车时刚好从胸前的口袋取出手帐看了一眼,被犯人瞄准了这个时机,仅仅一瞬间注意的延迟就导致了这样的情况。

 

“火村……!”

有栖的惨叫,一直回响在耳边。

伤口虽然很深,但是拜迅速得到止血和紧急送医所赐,火村勉强保住了一命。

对于比起逃离的犯人更优先处理腹部受伤的火村、用喜欢的围巾和大衣进行了止血处理的有栖,火村充满感激。据医生说,刀尖距离肝脏只有几毫米,得以生还已是大幸。

 

3天过去了,虽然术后恢复良好,但大量失血的火村仍处于失去意识、无法预测发展的状态。

 

没错,火村英生仍处在意识不清、生命垂危、与死神博斗的状态里。

既然如此,为什么火村本人却知道这个情况——

其实,这是因为某个另人难以置信的原因。

 

 

现在,火村英生变成了幽灵。

不对,因为火村的肉体还生存着,所以说是幽灵也不太合适。

应该说是灵魂,或者说是灵体出窍,恐怕就是这么一回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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